留,奴婢与儿子早就饿死街头。”
君瑶问:“你为何没留在俞洲,反而随阮氏到了周府?”
花匠曾沉声说:“小姐出嫁前,阮老夫人已病重,她不放心小姐入京,便想着奴婢对阮家也算衷心,若随小姐入了京,好歹能照看一二。其次奴婢也是有私心的,小姐的父亲宠爱妾室,阮老夫人活着尚且不能得到他的尊敬袒护,何况她死后?奴婢是老夫人收留的人,若是老夫人一走,奴婢就会失去倚仗,处境肯定大不如前。所以奴婢深思熟虑之后,便与小姐一同到了京城。”
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。君瑶轻轻蹙眉,轻声问:“听闻阮氏嫁给周齐越,也是一桩美谈。他们应该很恩爱吧。”
花匠曾脸色一沉,冷声道:“少年夫妻,情深意浓是自然的。只是再浓再深的感情,时间长了也就淡了。”
“所以周齐越也就不经常回家了吗?”君瑶说。
花匠曾陡然皱紧眉头:“他不回府还好些,也省得小姐受罪!”
起初他还规矩地叫阮芷兰为夫人,现在只称“小姐”了。可见在他心底,对周家的看法并不好。
君瑶露出疑惑:“为何?”
花匠曾冷哼一声,略微鄙夷地说:“自从大公子落榜从商不顺之后,便开始怨天尤人。看书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