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。”明长昱轻轻一哂,“周齐越这几年,屡次科考不中,生意又做不好,便想用旁门左道,他或许是还以为自己无法中试的原因是当年行贿未成功,所以就想一试再试。”
君瑶喟然,“他疯魔了不成?”
“人一旦有了歪念执念,想让他疯魔中邪还不容易吗?”明长昱说。
君瑶沉吟,回忆着那起行贿案的大致始末,心头倏然闪过一个念头,她迟疑着问:“周齐越也曾算是有几分骨气的人,怎么会染上这样的恶习?难道……”
“不错,”明长昱赞许地看着她,“想让一个人进入圈套,最基本的就是先要了解这个人。更何况,最想让周齐越沦落到这种境地的人,还会有谁呢?”
君瑶不假思索:“周齐云?”
周齐云也是周家嫡子,却因不是长子,矮了周齐越一截。若周齐越当真连中三元,不管是在周家,还是在朝堂,都很难再有周齐云的位置。
君瑶眉头微蹙,默然思索着,说道:“所以,周齐越行贿、借贷、欠下巨债,大有可能是他的兄弟周齐云暗中设计,这些都是周齐云的陷阱?”
明长昱颔首:“当年与周齐越交好的人都在京城,还能查探出一些线索。而且,设计周齐越欠下巨债的人,正是在周家做花匠的下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