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委屈不已,“大人,我也是逼不得已啊。我生活也十分艰难,不是不还,只是暂缓而已……”
隋程瞬间想到孟涵李直,这两人欠了他钱财的人,此时仿佛与曾登发一样的嘴脸。他心头窝火,按捺不住又想出言责骂。
明长昱在此时缓缓开口,声音沉稳,隐隐带着威严,“无用之言不必再说,直接问案。”
在场之人霎时一静。
曾登发浑身顿时僵直,呆若一尊枯朽的木雕。
君瑶与明长昱对视一眼,又低头看了看埋着脸的曾登发,问道:“你是西市曾家花坊老板的儿子?”
曾登发回答:“是。”
他始终埋着头,眼睛死盯着地面,君瑶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与脸色,她看向明长昱,说:“给他们松绑,让他们起身说话吧。”
隋程眉头一沉,正欲出言反对,明长昱已让人给跪地的两人松了绑。
曾登发千恩万谢地起身,缩头缩尾地站在一边,眼珠子微不可见地提溜一圈,又垂下去。
君瑶直视他,说:“你父亲教你手艺,所以你也算是栽种花草的行家。”
“是,”曾登发规规矩矩地作答,“大人,若我不识花草本性,不懂栽种花草,也不敢到校场来啊。”
“如此,想来你也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