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疑问,想要与他确认。”
周齐云松了口气,连忙让婢女去叫来管家。
周府的管家来得很快,年近四十,留着山羊胡,十分精明,君瑶一问,他便立刻想起来了,利索地回答:“是了,就是摘星楼的瓷盅。奴婢当时还纳闷儿,花匠曾过得十分简朴,从来不肯大手花钱去外面买吃食,何况还是摘星楼的特色菜,这可得花不少钱。奴婢私心里估摸着,许是他儿子买的……”
这管家到底有些心眼儿,花匠曾的瓷盅,说不定还真是曾登发去摘星楼赊的那个。
“说来也奇怪得很,花匠曾一开始哭得凄惨,后来也不知为何,很是欢喜,还欣慰地夸赞曾登发终于懂事了,知道心疼他老子,特意从摘星楼买了俞洲菜来孝敬他。”管家说道,“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,疯疯癫癫的,奴婢事物繁多,也没仔细过问。”
君瑶轻声一叹。
管家退下之后,明长昱与君瑶又小坐了片刻,直到雨势渐收。
这场雨来得快,去得也快,留下雾蒙蒙一片,蕴着方出的阳光,染出一道霓虹,倒是为这黯然的庭院,添了几分色彩。
周齐云让人去查看后,得知花匠曾今日在府中侍弄花草,便前头引路,带着明长昱与君瑶前往。
骤雨初歇,四处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