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之见,李晋是受人指使吗?”
“多半是,”明长昱沉声道,“可如论如何审问,他始终不肯松口。”
昨夜风雨如骤,李晋就跪在他身前,受了刑罚也咬牙不语。甚至一口咬定大理寺没有证据,态度无畏。
他无声一哂,笑意不及眼底。
君瑶说:“我想见见他。”
她此话说得丝毫没有犹豫,甚至努力压抑克制着。
“不行,”明长昱立刻否决,但见她眼神几乎一黯,略带了几分急切,又说道:“你不必去见他,待有结果后我再告诉你。”
君瑶有些不满,浓眉皱了起来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明长昱暗中将李晋扣下,未惊动他人,或许是另有筹谋计划。君瑶只叹自己还未深入京城这盘棋局之中,明长昱不让她过问也能理解。
一场疾风骤雨,来得快,去得也快,破云散雾的阳光直直落下来,带着灼热,晒得有些闷热。街头巷尾的鼎沸之声似滚滚热浪,将京城如棋盘的市坊染得如火如荼。
马车自北而南,穿越几座市坊,便到了许府。许府内外高大的榆柳垂下碧绿丝绦,在风里招摇着。
因是休沐,许奕山也在,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迎出来,恭敬地向明长昱行礼。
君瑶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