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下,即将落地时,发现不对。明长昱恰恰就站在木梯前,她方双脚落地,便不由得将自己送入了他怀中。
君瑶几乎浑身一僵,背脊轻轻地在他胸前一贴,温热而坚实的触感激得她浑身触电。她几乎下意识地重新攀住木梯往上爬,明长昱却先一步抓住梯子,往旁边一撤。
木梯歪了,若再往上攀,重心不稳肯定摔倒。
君瑶落入一种进退维谷的境地,前方有歪斜的木梯阻挡,后方是明长昱宽厚的胸怀。
灼热的光,透过雕镂的窗棂,一束束照进来,每一束都带着热度,燠得她浑身发热,晕出薄薄的汗来。她被晃得有些眼花,金屑银光里,依稀看见两道身影缠绵交叠着,他静立的身影,已将她的影子拢住,不分彼此。
“侯爷,”她咬牙,伸手抓住身前的木梯,“梯子歪了。”
明长昱闻言,沉默地将木梯扶好,架在房梁上方。
君瑶趁机从他身侧钻了出去,如鱼儿躲过惊心动魄的海浪,心有余悸,但脸却慢慢发热。
“君瑶,”他的声音有些虚浮,略带沙哑。
她毫不避让地看着他,目光坦然。这飞快地惊鸿一瞥,她隐约察觉,他方才短暂的情绪起伏中,又对她不辞而别的愤怒,责怪,还有一种放她看不透猜不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