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,注意到君瑶的目光,立即回视。
明长昱看向周齐云,说道:“那尸体既疑似是周齐越,不妨请周二公子去看看。”
周齐云恍然抬头,向明长昱拱手之后,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靠近那具尸体。那尸体恶臭冲天,难为他竟面不改色,走近之后,稍稍躬身俯视,谨慎详细地打量完之后,悲怆地退后,满脸戚恍地说:“那玉佩,是我兄长生母留给他的,他从不离身。这身衣裳,也与兄长平日穿过的极为相似。”
他口吻悲痛,面带悲愁,煞那间似深受打击,十分动容。
明长昱也不管他是否做戏,说道:“这案子的确疑点重重,还是好好审清楚才好。”他睨着花匠曾,沉声道:“本侯也觉得那尸体很是可疑。这花坊是你的,难不成尸体是他自己埋进去的?”
他的声音陡然冷凝几分,似沙场出鞘见血的利剑:“本侯想要查明这花坊进进出出的人,还是有些办法的。花坊统共一个出口,要将尸体运入,只有走面街正门。寻常来做买卖的人,也不会带着掩饰尸体的物件儿来吧?更不可能进入后院。能神不知鬼不觉将尸体运入的人,除了你,就是你的小学徒。”他顿了顿,“当然,也许还有为你进货的商家,但那些商家与周齐越有何冤仇呢?与你素有往来的商家,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