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君瑶一眼,又笃定地说:“观音衫树皮毒性很强,熬煮在水中,喝下必死。尤其是刚从树上刮下来的树皮最毒!”
“我记得侍从忠平府中的观音衫树皮十分细碎,是被切细的。你临时下毒,还来得及将树皮切细了?”君瑶依旧目光如锥的看着他。
花匠曾结舌,阴沉沉地看着君瑶,犹如一只困兽。
眼下众人沉默了,暗森森的影子交错在地上,将花匠曾瑟缩的身躯拢成一团。
许久之后,隋程才缓过劲儿来,狐疑地看着君瑶:“他……他真是凶手?”他觉得自己虽然不懂破案,但人却不笨,细思这前因后果,一时也拿不定主意,又困惑地说:“他不是想给自己的儿子顶罪吧?”
花匠曾耷拉的眼皮瞬间抬起来,往隋程身上一瞥。
“虽说他已认罪,但不少证据与证词还需要查证,”君瑶看向明长昱。
明长昱说道:“这些就交给大理寺和刑部。先将人押入牢中严加看守。”
守候在门外的明昭立即入了门,吩咐大理寺的人将花匠曾押走。
花团锦簇,如烟似锦,百花堆砌的秀丽早被一具腐尸煞了风景。
花匠曾被人押走,街坊邻里或远或近的围拥张望过来,在花坊外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直到眼睁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