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选拔出真正的人才,且保证公平公正,科举考试何其严格,一旦发现有人作弊,惩罚相当严厉。被发现有问题的人,轻则终身不能再参加科考,重则连累家族亲友,说不定还会丢了小命。不说远了,周家一案中的周齐越,不就是因贿赂监考官而落魄的吗?可就算如此,还是有人铤而走险,想方设法作弊。
顾恒子特意送隋程一幅画,并用画作暗示当年的科举有问题,到底是为了什么?在那场会试之中,他发挥得并不好,最终落榜。难道他是心有不甘,想翻出那场会试的旧账,以此机会闹出些动静吗?
君瑶百思不得其解,越想觉得河安的官场实在太复杂。上至襄州郡守赵松文,他的儿子赵无非,知县严韬、县丞顾恒子,下至贾伯中、还有那些看不到、不认识籍籍无名的小吏,这些人将河安,乃至襄州笼罩在一个复杂的网里,这个网,或许足以遮天蔽日。
君瑶见明长昱随手将画卷起,自然而然地伸手将画接过来,系好绢绳后,放在身侧。她垂眸,淡淡看了眼印在画卷背后的“弦月”二字,轻轻蹙眉,说:“也不知这幅画中暗示的事,是否与韩愫之死有关。韩愫的死,本就牵扯深广,若是再牵溯到五年前的会试,那就更复杂了,查起来也更棘手。”
“我会修书回京,让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