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声。
刘坚却突然站出来,快速往舱室中瞥了一眼,快速地说:“可在场的所有人之中,除了严大人之外,没有人进过贾主管的舱室,这怎么说?”
严韬脚步虚浮,艰难地走出来,强自镇定地说:“我进门时,就没见到贾主管,或许在我之前就有人将他杀害了,待我一入门,就将我打晕,借此陷害于我。”
刘坚固执地说:“这不过是你的借口。在你之前,谁入过贾主管的舱室?”
说着,他环视一圈,甚至将目光落到君瑶身上,君瑶微微挑眉。她将在场公子们的表情大致看了一遍,被刘坚问及后,公子们纷纷摇头,异口同声地否认,坚称自己从来没入过贾主管的舱室。
“而且,严大人如何解释这紧锁的房门?”刘坚咄咄相问,“方才诸位分明看得清楚,这房门是从内紧闭的,除了你之外,还会有谁能进入?”
“我……”严韬既怒且惊,他现在自己陷入了一个绝境,他默然许久,突然发出一声嗤笑:“若本官真的是凶手,为何杀人之后还要留在这里?甚至将自己关在现场等人来捉拿?”
他声音极冷,沉沉威仪,此时此刻,作为一县之主,那自内而外的威严油然而出,不容人质疑。
“诸位,”顾恒子上前一步,站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