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在场看着,神婆没有机会弄虚作假。”
可是为什么血迹符咒浸了皂角水之后颜色没有变深,反而消失了?君瑶百思不得其解。
长霖宽慰道:“或许还有其他方法,要不然找京城的其他神婆问一问?”
隋程将长霖的话当做圣旨,立刻就让人去找。
虽然不能证实弄出血迹符咒的人一定采用了神婆的方法,但君瑶推测凶手也许用了类似的手法。若是这般,谁才有机会在白清荷身上与徐坤房中绘出血迹符咒?
君瑶原本已有了怀疑的对象,如今徐坤的死,将她原由的猜想基本推翻了。她低着头一边整理着思路一边往外走,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查下去。
隋程见她有些沮丧,与长霖商议后,说道:“阿楚,不如去吃顿好吃的,吃完后说不定就有头绪了。”
迟钝只是暂时的,君瑶只是感激地看了隋程一眼,复又陷入沉思。
已过午时,君瑶蹭了一顿饭之后,去侯府见了明长昱。离宫之后,他去了大理寺。正好收到吏部传来的消息。
“吏部的人没有发现温云鹤的卷宗。”明长昱说道。
就算温云鹤在朝为官的时间很短,且成为驸马后,就不再做官,但也该在吏部留有脚色才对。如今吏部没有任何记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