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一枚针又能说明什么?大人为何这样冤枉我?”
“一枚针的确不能说明什么,但白清荷腹中的食物呢?”君瑶反问,“白清荷的腹中,有你从苏州带来的定胜糕,你如何解释?糕点中还有令人昏睡的药物,你又如何解释?你将白清荷约到院中,装作不经意烫伤她的手臂,而后你装作好心给她吃药,令她昏睡之时,趁机在她的手臂烫伤处下了毒针。待她醒来时,你或许会解释服下治疗烫伤的药会有些嗜睡。而白清荷因手臂疼痛红肿,也感觉不到手臂中有带毒的细针。下毒针后,会隔一段时间才会毒发。白清荷醒后,因急着去公主府便匆忙离开,所以她不会死在你的院中。她从公主府到太后宫中这段时间内,都没有发作。直到入了柔太妃宫中,才毒发而亡。”
君瑶话音落下,周围一片寂静。所有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冯雪桥,甚至不敢相信她这样一个柔弱优雅的女人,会有如此歹毒的心肠。
然而君瑶此时的心却忐忑地跳动着。她内心并不清楚自己能有多大的胜算,若是关键的证人还在,她岂会如此冒险?她不由自主地看向明长昱,迎上他泰然自若的目光,短暂的不安稍稍缓解。
她的指证,其实就像从山巅滚落的巨石,将冯雪桥击得措手不及。她要面对的,不仅仅是君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