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风姿绰约,神情恹恹的,活脱脱的一个睡美人,“嗯,”她应了一声,“昨夜有只蝉,叽叽喳喳的,吵得我睡不好。”昨夜可不就是有只蝉闯进她房间,扰了她睡眠嘛。
“蝉?夜里还算凉快,怎么还会有蝉叫呢?”
“可能那只蝉觉着热吧,倒扰了我了。”她还是恹恹的,睁眼说着瞎话却半点也教人看不出丝毫破绽。
沈宛芳依旧静静地,坐在角落,双手规矩地放在膝上,听到她俩说话,也不说话,只安静地听着。
沈青染看了一眼沈宛芳,想起燕氏说她生性怯懦,便开口问道:“四妹可是紧张?”
没想到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二姐会主动跟她说话,沈宛芳也是惊了一下,结结巴巴地说:“没,没,没有,”感觉自己好像回答的太生硬了,又赶紧补上一句,“谢谢二姐关心。”
“我原想着四妹不说话,是因为宴会紧张呢,倒是我多虑了。”
“二姐,这丫头也不常去宴会,更何况是像长宁侯夫人办的这般盛大的赏花宴呢,她死鸭子嘴硬,没跟你说实话呢,我看她就是紧张了。”沈宛念插话进来。
她打从心里就不拿沈宛芳当回事,虽和沈青染一样也是出身嫡系,但这沈宛念身上可半点也没有大家小姐的气质,打小就唯唯诺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