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她饮了一口清茶,斜着一双亮如繁星的眼眸看他,“还是,我上午给你的教训不够深刻?”语气分外挑衅。
他斜倚在窗棂,双手抱胸,身影颀长挺拔,侧着脸,道:“难道你还打算再送我一只簪?”复似想到什么,挑眉道:“第一次是玉簪,第二次是银簪,这次呢?”
一旁的落琴暗暗咂舌,难怪今日替小姐更衣时少了一只银簪,原来是“送”给平王爷了。
“下次再敢逾越,我不吝惜再送一根珊瑚或翡翠质地的。”
“只是搂了沈小姐而已,至于这般心狠手辣么?”他用的最正经不过的语气,说出的话却正好相反。
他在昏暗的窗侧,她在光亮的梨木榻上,中间隔了一张桌,明明不远,却似处在两个互不相干的世界。
她冷笑一声,道:“青染就是蛇蝎女人,锱铢必较,所以,王爷往后还是规矩点好。”
他恰有其事地点点头,“嗯,确应如此,本王可在沈小姐手上栽了几次跟头。”只是,沈青染你知道吗?愈不乖、愈难驯的宠物,本王愈有耐心。
萧澈会这般乖乖听话?她还不没那么天真。打从他在竹林里看她的第一眼,她便清楚的认识到这男人对她不怀好意,无论是对她手里的沧海玉,还是她这张皮囊,他都虎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