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意,搁在他脖子上软若无骨的手却慢慢收回,他反手握住,阻止她收回。
他的掌心温热厚实,不似她的薄凉,展开手掌,穿插进她的五指,与她相扣,“答应我。”
她垂眸,默言,不过须臾间,再抬眸时,却开始参杂了其他,“说吧,你的目的是什么?”
刹那间,一切有关爱恨情长的缱绻情意烟消云散,他看她的目光,开始如一汪清泉涌至寒冬,速然静止,然后开始冻结,失去了生命力,“你、再、说、一、遍!”他由一开始的不敢置信,转至愤怒、不解,最后恢复到往日的冰冷、孤傲,皆在这五字之上了。
她不畏,扬着轮廓美好的下巴讥诮道:“或许我该问,殿下方才如此温情小意演的一手好戏的目的是什么?”
他的眸子虽透亮如黑水晶,但黯黑得好似无边无际,此刻尤为渗人,像寒滘里潜伏的毒蛇,“你以为我方才不过在做戏?”
“我差一点就相信了,”她笑,没心没肺。
他怒极反笑,或许不能够称之为笑,只一侧的嘴角略略往上勾,脸上的肌肉仍旧硼紧不动,她原本被他扣着的手早已恢复自由,离了他温热的手,此刻越发感到透凉,连同她的身。
他动了动,右手在她尚不及做出什么防护措施之前便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