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为妙。”
叁人走出宁心院,后面忽然传来一道清丽的声音,“叁叔,留步。”
回头一看,是沉青染。“叁叔,青染还有几句话想说呢。”
沉凌昌看了她一眼,这下神色不再不忿,反而带了忌惮,出言试探问,“还有何事?”
沉青染走上前,小声地缓缓道,“叁叔,之前您一次两次对我下手,我都没跟你计较呢。想你对我也没下什么狠手,我就想着算了吧。只是你又觊觎沉府家业,妄想成为沉府主人,我当初在爹爹墓前发过誓,必定要护住沉府,所以,不巧,我们是针尖对麦芒了。若是,你还妄图对我、对沉府下第叁次黑手,那么,就别怪我下手不留情面。毕竟,两位哥哥可还在大理寺的牢狱度日呢。”
她最后一句话说得颇耐人寻味。
沉凌昌脸色一白,嗫嚅出声,“你……你做的?”
太子特地派人送来请柬,与她关系肯定非比寻常,不然她小小一个商家之女凭什么得太子相邀?若是涛儿与权儿身受牢狱之灾是太子授意,这就可以解释,为何会有十一皇子牵扯进来,为何他这两叁月以来多方奔走也徒劳无功了。
“放了他们。”
“叁叔说什么?青染可听不懂。”她此刻轻轻地笑,像风中摇曳的红罂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