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是我们家唯一没走这条路的人。”
宁靓趴下来抱住富毅的腰,轻声开口:“那姑姑肯定很难过。”
富毅叹气,把手拿下来搂住宁靓:“她很好。”
富毅是富家最后的血脉了,大学毕业他要走,姑姑只是哭,打了他一巴掌,也没拦。
事情敲定,两人下楼退房吃午饭,开车去超市买了年货,最后去客运站取宁靓存在那里的行李。
按照宁靓原本的打算,昨天看完妈妈就直接坐最后一班客车回家了。有人可以依靠了就是不一样,哭也能哭得放肆。
到镇上已经八点多,有路灯,但是看得并不真切。富毅开得慢,宁靓把头伸出去看,找自己以前的家。
车停在一所两层的旧房子面前,一楼挂了招牌,是一家药房。以前镇上的街还很短,没扯到这里来,现在这一片居然都是商铺了。
宁靓下车,药店还开着。有中年女人走出来,用方言问:“给是要买药?”
宁靓听得懂,但是已经不会讲方言,只摇摇头。
中年女人的声音大起来:“那车就不要停在这点,往前面开往前面开!”态度并不好。
宁靓开口了:“这是我家。”说完也不理女人的惊愕,往自己家和左手边房子之间的甬道走,后面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