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杏眼睁的圆圆的,失神的看着天花板。
他到底有多久没做了,他射的好多好满,把小肚子都射满了,微微隆起又酸又胀。
空气中已经闻不到酒味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腥味,是他精液的味道。
他的性器还在她体内,仍未完全疲软下来,淫水和精液混合的黏腻液体顺着缝隙开始往外渗漏,滴落在他们的交合处,大腿上,沙发上。
江淮与松开她的唇瓣和她额头相抵,轻轻蹭着下她的鼻尖。
她依旧保持着仰头的姿势,许久都没有动作,仿佛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。
他又有想亲吻她的冲动。
他也确实这么做了,只是还没吻上,身下的人就擤着鼻子开始抽泣,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。
不同于先前哼哼唧唧的呜咽,这是……真哭了?
胸口冷不丁地被什么撞击了一下。他低头——是她伸着脚往他的心窝上踹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,又挨了几脚。她胡乱伸着腿,毫无章法地乱蹬,脚丫子几次都刮擦过他的下巴往他脸上招呼。
这就超出他的接受范围了。江淮与抓住那只作乱的玉足,皱着眉看她,表情严肃地像是打算教训调皮小孩的长辈。
林嘉年被钳住动弹不得。扁了扁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