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与能做到这样的话,她可以考虑把他射的每一滴都舔吃干净。
林嘉年把他射在身上手上的白浊都清洗干净,又换了身衣服才算收拾妥帖。
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江淮与还在床上。他的衣物早就不知道在纠缠间丢到了哪个角落里,只能光裸着坐在床上,用薄被盖住下半身。
林嘉年贪凉,夏天的被子用的都是薄薄的纯棉贡缎,从她的角度清楚地能看见他双腿间的位置有一坨微微的隆起。
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嘛。
江淮与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。
她往他边上一坐,江淮与就伸手极其自然的把她揽在怀里。
这种心照不宣的小默契让她很是受用,笑着仰头往他怀里一窝,微湿的头发在他胸前胡乱磨蹭。
他手臂使了点劲,把她圈住不让她乱动。冲那边嘱咐了几句挂断了电话。
是公司的事。
城西的工程有工人受了伤,他已经派了人去现场和医院盯着了。但相关的公关方案还需要他回去一趟处理。
只是……
江淮与看着地毯上几经蹂躏已经彻底不能穿出门的衣服犯了愁。
喊程新送过来也不是不可以,但是时间上可能会有点紧。
他想了想,还是决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