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逸死死的盯着她,脸上全无平时的温和。
“不要吗?”丁垦有点怕,收回了手,“那好吧。”
“嗤。”白逸握住她的手腕,拉着她往休息室的方向走,“你想亲就亲,想不亲就不亲?”
嘭的一声,门被用力的拍上。
白逸双手摁着门,把她禁锢在身体和门之前。
“想怎么亲,奉陪到底。”
一路上,丁垦的脑子从一片空白到一团乱麻。
到此刻,视线里全是他的脸,感官只能感受到他的存在。
去他妈的。
她两手抓住他的衣领,撞得太过用力,唇齿相碰,很疼,一点也不美好,她委屈得想哭。
鼻涕总是比眼泪先到,她吸了吸鼻子,咬他的嘴唇,没敢用力,但也破了皮,一点点殷红冒了出来。
她松开了,眼睛红红的看着他,声音微颤:“白逸你混蛋。”
他没回应她,他一点都不想和她接吻。
丁垦觉得自己像个强抢民女后却被欺骗了感情的恶霸。
可怜又丢人。
“你咬我,怎么能说我混蛋呢,嗯?”
白逸手指摩挲着她的眼尾,然后是眼皮。
他没想到,丁垦第一次叫他全名,竟然是在这种情境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