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了很久。
脖子那里被轻轻地蹭了蹭,传来了明明低落得不行却故作轻松的声音:“我没事啊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害你扫兴了。
丁垦抿了抿嘴,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太任性了, 而他,对她太过好了。
出去的大半路上,丁垦都处于一种护犊子的防备状态,只要有一点点动静,她就会出声劝退那些“鬼”。
白逸乖乖的被她牵着,看着她保护自己,一言不发。
终于见到了外头的光亮,她拉着他快步往那走,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不想让他在这里再多待一秒了。
白逸在门后拉住了她,抵着门侵略她,嘴唇被他的舌头一遍遍的舔过,卷走了她全部的唇釉才停下来,嘴角全是她唇釉的香甜味道。
明明她连嘴都没有张开,却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,逼得她不得不吞咽着自己的口水。
他的鼻尖抵着她的,呼吸不稳:“谢谢垦垦保护我,垦垦是我的保护神。”
要不是他在鬼屋里的反应太过剧烈,丁垦现在真要以为他是装的,他现在的样子可是正常了,嘴里都是酸话。
最终丁垦没有问他为什么会怕鬼屋,这就像一个很小的插曲,小到除了她,他自己都没有记得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