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息一声,低头咬她的手指,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。
再亲亲她的嘴唇,一下又一下,每一下都是浅尝辄止,她的嘴唇因此变得红润了些,白逸忍着那点被勾出来的欲,最后只是用下巴蹭蹭她的头发,声音发哑:
“怎么办啊。”
“好想欺负你。“
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正贴着他的大腿外侧,丁垦一下子就懂了。
一段路,走得格外漫长,热意久久不散。
门开着,医务室很空,校医坐在沙发上玩手机,是一个年轻的姐姐。
“老师。”白逸抱着丁垦走进去,叫了声。
“诶……诶?”校医姐姐先应了声才抬头,她鲜少见到这番养眼的画面,一个字拐了两个弯,“这是怎么了?”
没等丁垦说话,白逸先回答了:
“她生理期,刚才晒了会太阳,差点晕倒了。”
丁垦:……怎么听起来好像我很弱的样子……
“噢噢,那先进里面躺着吧。”
白逸还抱着她进房间,轻轻放到床上,顺手帮她把鞋子也脱好了。
站在后边被无视的校医姐姐故意咳了声,佯装严肃:
“同学,你到外面等会吧,我给她检查一下。”
白逸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