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我没有事,许是天气令人烦躁不安,人也懒怠动弹。”
“女儿竟然知道,得常多出去走走!”
他一离开,萧淙淙长吁了口气,抚着心口,忧忧愁愁地坐了下来。
几天间谨王再未前来,侍卫们只说他留在皇宫。
宫里面的莺莺燕燕不绝于耳,突然心下莫名的烦恼,索性起身。
皇宫里,上官雯正在画眉梳妆。
宫女在一旁悄声回道:“贵嫔娘娘,丞相府里传来消息,几日前的庙会里有人瞧见谨王正和萧淙淙外出游玩。”
她似笑非笑地扬起唇角,冷冷地说道:“谨王出面破坏太后的好事,已然得罪了她,我们上官府何须介入?”
“丞相说起,正是为此太后心中不自在,若是由上官府出面除去谨王,太后必然欢喜。”
她的手一顿,父亲说得不无道理,上官府和太后本是一家,太后所为无不代表着上官家,扶着宫女的手,悠悠然地起身。
坐在了一旁的软榻上,歪靠微闭着眼睛细细地思索着。
“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?”
“一男一女在外面打打闹闹的简直不成体统。”
贵嫔点了点头,派出去的宫女很快有了回音,“今日皇上单独设宴谨王,邀请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