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沸沸扬扬的传开来,对皇上极为不利呢!”
好似短短的时间,他的性情大变,照这般下去,倒会令众人越发失望,或许他真如太后所言,皇帝为了保全得来不易的皇位,竟比不上一个十岁的上官晴明有骨气。
就算是带着稚气的气话,也好过如今的窝囊成缩头乌龟。
残阳如血,洒在琉璃瓦上变成了金色的光芒,萧泠泠眺望着远处,突然目光一顿,她见到正站在延生殿前的孤独的俞裕背影。
远远的瞧去,他高高在上,四周苍茫的天空,冰冷的砖瓦,一切莫不营造出他的孤独。
她目光带着一缕欣慰,可不知为何又带着一缕心疼。她摇了摇头,“不,她应该高兴的!”唇角微微地扬起。
远处有一位须发洁白的熟悉的身影渐渐地印入眼帘,她的心怦的一跳,原来是父亲。
萧父蹒跚着而来,走在广阔的场地,愈发显得背影蹒跚,老态龙钟的,他的目标正是延生殿。
算了算,有数月不曾见到他,远远地瞧去好似老了数十岁。
父亲闲不下来,近来赋闲在家,高傲的他必定过得苦闷。
萧淙淙倒时常入宫,今日见到他心激动得直欲跳出腔子,想迎上前去,可到底碍于身份,也只得望着她缓缓来到皇帝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