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她可以离开的!”谨王突然脱口而出。
萧淙淙瞬间愕然,不以为然地笑了笑,“你又在说胡话,她是皇后,能够去何处?好了,我们快别说她了!”
收拾起了点心,命人带走后想着下湖游船,谨王却再也提不起兴致,坐在船上望着窗外的波光粼粼的湖面怔怔地出神。
萧淙淙只觉得无趣之极,在离开时深深地看向谨王,关切地问道:“你到底怎么啦?”
“没什么,没什么。”
他的脸上连忙扯起一抹笑容,冲她挥手,“早早地回去吧,若不然,被你父亲发觉了又得关在府中!”
不等她离开,自己反而转身便走。
哎哟的一声,原来突然撞在一个肩扛着数袋米的男子的身上,二人都吓了一跳。
好在男子的下盘极稳,趔趄之下并未摔倒,抬了抬背上的米袋,横了他一眼,“你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不肯好好地走路?”
骂骂咧咧地方才离开。
萧淙淙望着他不住地致歉,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,心中越发好奇。
回想起一路来,只有在提起皇后时方才稍感兴趣,之后几乎神思飘渺。
重又想起来,几日前,他将自己打发走,和皇后重返军营,两人单独在一处,又一起回宫,其间莫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