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的清早,镜中宛秋的眉眼皆是透着笑意,为萧泠泠梳头时,手抚着油亮光滑的青丝赞叹道:“娘娘的美貌宫中无人能及,就连青丝也较旁人的柔顺。”
“你呀!”萧泠泠微微的一笑,拿眼嗔了她,“就连夸赞也会得罪旁人,你这般说,雯妃第一个不服。”
一母同胞,上官雯样样都不如她,使得她的性情火爆一点便着。
唯独今日却显得倦怠无力。草草地问候,她离开前疑惑地问道:“为何景儿不曾前来?”
“本宫念在她年龄尚小,一时间恋床,免去早早地前来请安。”
上官雯的眼中流出几分震惊,片刻后扯着唇角,“皇后娘娘可真是贤惠呀!”
回去后再看景儿各种不顺眼,在她经过时扬声说道:“烟花绚烂不过一刹那,你的风光怕是昨晚用尽啦。”
景儿听闻里面的声音不得不踅步而入,“雯妃娘娘说得正是。”
听闻昨晚皇上宿在皇后那儿,雯妃娘娘的头疼不再发作。只在心中暗暗的腹膀,面上却依旧含着笑。
她低眉顺目,倒让上官雯无法接题发挥。
听闻皇上命她前去延生殿服侍,心口依旧压抑。
一夜难以入眠,早早地命人搭上了戏台,咿咿呀呀地唱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