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与上官家的两名娘娘白头偕老,你们两人这是何意?”
“婚姻靠二人的相处长久,可不是在作秀。”她的目光冷冷的扫向地上的黑压压的人头,朗声说道,“尊敬皇帝放在心中便是,跪拜着毫无意义的石头丝毫无用。”
男子顿时气得面色通红,眼中几乎喷出怒火来,扯下腰间的皮鞭,哗哗地一甩。
他锐声叫道:“好哇,来了两个拆台的,观庙是何人所建,正是奉皇后娘娘,贵妃娘娘的懿指,上官府出资的银子,为何将它设在此处,是为了给天下所有的父母榜样,上官丞相一片虔诚之心被你说得如此不堪,简直是胆大妄为!”
见他一本正经胡说瞎话,萧淙淙和谨王丝毫不理会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