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儿点了点头,从怀中将信笺呈交给贵妃娘娘,“玉昆县的县令曾是父亲的门生。寻常偶有来信,他只悄悄提到,一时不知该如何定夺,特意向父亲请教。”
抓到奸细自然上报,说不知如何处置,自然是不想担当罪责,以恐成为挑起两国战争的罪魁祸首,遗臭万年。
按耐住心中的激动,她一把接了过来,迅速地扫了一眼,果真如此,信中写得颇为隐晦。奸细搬到玉昆县多年,一直传递消息。
“皇上向来对此事深感痛恶,若是呈交上去,皇上自然对你疼爱有加!”她晃了晃手中的信件,似乎在问她为何要卖自己的人情。
她闻言,脸庞真诚,眨大眼睛,含笑道:“娘娘对臣妾照顾有加,有任何事情,臣妾也愿与娘娘分享,再者如此大事,只一名弱女子如何挑起?只有像上官丞相举重若轻,魄力非凡的人,方才能够推动此事,理解父亲和县令的担忧。”
上官雯大感畅快,颔首说道:“自然的,上官家义不容辞走,我们前去看好戏。”
刚刚才用过午膳,伽月胃口颇好,第一次吃了两大碗,依旧胃口大开,萧泠泠见她面庞的喜色便知道二人在外间必定玩得畅快。
她一边往口里塞饭,一边嘟嘟囔囔地说道:“原先以为皇上文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