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留下终归是好的。”
月亮好朦朦胧胧的,似倒扣的银盘高高地挂在夜空,缓缓地在云间穿行,安宁,幽静的似梦,皇宫里却波涛暗涌。
萧泠泠缓缓地将门打开,对上谨王深情的目光时忙不迭地低头,心紧紧地揪作一团,来至桌边,定定地望着杯子里片片舒展的茶叶,低声说道:“又是何苦呢?”
“谨王随行而来护卫娘娘,保护娘娘是天经地义。”
萧泠泠顿时舒怀,点了点头,缓缓地闭上了眼睛。
不知何时,好似来到了一座林子里,满目皆是高高森林的大树,棵棵向她逼近而来,在闪避之间只听闻嘻嘻哈哈的声音,是小儿的稚嫩之语,“来呀,快来呀!”
无意识地随着声音渐渐的往前走去。才走几步,突地发现,脚下的绿草不知为何变得殷红的,像是一滩滩的血渍,她浑身上下被沾染。
她顿时尖叫起来,外面的宛秋推门而入,瞧见额头的汗珠,心有余悸的神情,急急地问道:“娘娘,又做噩梦了?”
深吸了一口气,萧泠泠接过了她的手帕,晚风吹拂,面色渐渐舒缓。
“本宫睡了多久?”
“才一更呢。”好似在转瞬之间,待到心情平复后,顿时命她前去歇息,自己披着外衣来至小楼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