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与父亲无关,那么只有一人。
抬腿骑在高头大马上,冲着底下举着火把的士兵一挥手,顿时退回远处临时的营地里。
平王听闻事情的经过后,一拍大腿怒而起身,恨道:“居然是他!”想来此事凶险万分,若是两方开战,最后却是他得利。
“有人拿着我的令牌派人前去烧毁难民营,栽赃在儿子的身上,是想坐收渔翁之利。父亲与他相交几十年,以为可做个臂膀,如今瞧来,丝毫不将我们父子的性命放在心上呀!”
神情败坏,气鼓鼓的,平王不满道:“这个老匹夫,不行,不能就此算了!”
当即找人参了上官丞相一本,隐隐晦晦地说起难民营着火之事。
翌日的朝堂上,俞裕神情严肃,“上官丞相可曾知道难民营?”
“回皇上的话,臣略有听说!”他朗声答道。
俞裕便让公公将折子递到他手中,徐徐地展开,瞧见里面写得言之灼灼,说起他派黑衣人杀人放火,栽赃他人,临到最后却未有署名。
当即脸色一变,举着折子颤声说道:“皇上,这是中伤,妄谈之词。”双手哆嗦着,浑身颤抖,面露惶恐之色。
众臣纷纷地出列,“皇上,连名字也不敢留,怕是故意污蔑丞相大人,昨夜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