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把锐利的小刀锋芒尽现。
萧泠泠转头避开,皇上依旧上前搀扶着他在一旁坐下,“老丞相别心急,至于到底如何,我们很快就见分晓。”
谨王快马赶至大牢中,牢中燃起无数的火把,映得明亮如同白日。瞧着陈冲身上的伤痕,谨王大为吃惊。
“听人说起多年来他一直过着逃亡的生活,数次报仇无门,染上了酗酒的习惯,只要赚来银子就窝在酒楼里,喝得醉醺醺被赶出去后指天骂地,数次天降大雨,整个人趴倒在了水沟里,险些窒息而死呢可真是命大,偏偏得命折在大牢中。”
脖子上的青痕尤其明显。
刑部也有官员在场,他们早也检验过一遍,在一旁报告道:“他先是用匕首划破了手指写下血书号,再将长长的链子套在了脖子上。”
那是绑缚在脚上的铁链,用细针挑开锁。
“有此等技能,他为何不逃走?非要自杀呢?”谨王顿时反问。
大人的面色一紧,唇角扯了扯,讪讪道:“怕是良心发现,心中愧疚,无脸再活下去,以死来明志!”
“胡说八道!”他顿时冷着脸掀开白布。除了旧伤,身体并无任何的伤痕,脖子下的黑青赫然。
伸手解开头发,谢谢地抚摸着头皮,依旧未发现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