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“事情已经过去了,那么往后就不再提及!”
“是,皇上!”
萧泠泠暗暗地松了一口气。
见她也是愁眉苦脸,心中想起蓝玉叶的话语,皇上之前想要撤藩,迟迟未有动作,高朗觊觎皇位,可不是闹着玩的!
萧泠泠试探地问道:“皇上,他们父子两人天高皇帝远,不像丞相府在皇上的眼皮底下,不敢乱来,势力渐渐地扩大,若是有朝一日想对皇上不利……”
“谅来他们也不敢。”
高朗一向胆大妄为,萧泠泠和如今想起他便深感头疼,“臣妾倒觉得不能够姑息养奸,令他再拖延下去,往后实力更为强劲,定会成为第二个丞相!”
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朕?”
俞裕顿时紧闭着眼睛,目光死死地盯着她。
“没有!”萧泠泠心虚,立刻否认。
目光瞥过一旁后忧心忡忡,“臣妾只是胡乱猜测而已,希望能为萧大人及宛秋讨要说法,能够令我们的生活更为平静。”
花觞楼,高朗去而复返,端坐在椅子上,望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妈妈,身旁的侍从扬声问道:“他是独自前来吗?”
画的正是谨王。
妈妈嘴唇哆嗦着,略一迟疑时,后背痛楚传来,被打得扑倒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