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讽的嘴角。
气急败坏。
虎牙的尖刺,咬在露在外面的胸膛上,越来越深。
“请问晚栀在吗?”
一墙之隔,门外的询问依旧克制有礼。
熟悉的问句,又把人拉到满是栀子香的夏秋时节。
“请问晚栀在吗?”有礼的询问亦如初时。
“晚栀……没找到她,应该出去了。”
男孩的失望溢于言表:“哦,上个月跟她说了我今天要去英国了。”
“听你妈妈说了,移民?晚栀给你烤了小饼干坐飞机的时候吃。”
“嗯,谢谢。”
“保重。”
晚栀躲在花圃小小地说了声:保重。
——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。
——好巧。
——什么消息?
——我要去英国了。
——哦,我知道了,我说的消息,就是,我会去送你。
——你妈妈和你说的?
——嗯,还说,要准备小礼物呢。
“我该怎么回答?嗯?”敏感处一记重顶。
“在我这里?”连根拔出,腿根黏腻的体液拉出丝。
“不对,应该是……”蹭着唇珠在缓慢挺入,又在里面发颤的嫩肉处研磨,“我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