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凌菲对着她苍白的脸“啧啧”道:“看来你状态很不好。”
“这么有闲工夫和我闲聊?”
“你不是还来了?”
她顺着自嘲:“是啊。”
“我也是着了你的道了。”宋凌菲端详她的脸色,疲惫的神色下并无虚弱的病容,“应该是说你那位很厉害。”
晚栀看破对面的不甘:“你以为我认了。”
宋凌菲只是盯着她笑:“你最可笑了虞晚栀。”笑声在小小的空间里回荡,颇为讽刺:“你不会天真地以为……一点苦艾真的有用吧?”
“也对。”她唇边的笑饱含深意,“这么精彩的大戏少了你可惜了。”
宋凌菲一针见血道:“你也算永远不得解脱了。”
晚栀愣在那艳丽的眼眸中的洞悉里:“彼此彼此。”
没人比这个永远的天敌更了解她。
很讽刺不是吗?
“机关算尽呢。”宋凌菲愉悦地看着对面苍白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。
爸爸不爱她了,她很苦恼。
宋凌菲绽开璀璨到怪异的笑:“如果他终结在我手里,就永远属于我了。”
红舞鞋很漂亮,可是穿上了就停不下。
所以她艰难地撕开被缝住的嘴,拨通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