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红肿特别明显:“显然,不好。”
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那只脚朝他相反的方向交叠,立起的脚趾晶莹剔透,另一只脚向脚边一踢。
一只酒瓶被踢着滚过来,不知是谁喝了一半的酒瓶,她拿起续杯。
假面轰趴嬉笑不断,两人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小。
“下次控制好力度,不然伤的是自己。”
她一脸“Come on”的表情:“难不成真拿沙袋练。”防身而已。
酡红的两颊忽然凑近:“你……我们是不是见过?”
“Maybe.”语调低沉婉转,声息交融,气氛暧昧起来。
青葱手指欲穿过被黑与白分割成两半的面具,停留在齐刷刷的睫毛上:“我们一定见过。”
他对上笃定的眼:“你要怎么认出我?”
嘴唇短暂的碰触无数回,但两人都选择无视。
回答是一记燦笑。
两支见底的酒杯掉落在地,不知何时起,谁的手伸进衣服,谁的腰带脱落,房卡刷开门的瞬间,得意的气音从狂热的吻中溢出:“See?”
眼看右边的房门开了,不过她忘了她不再靠墙。
这是少有的热烈回应,柔软的舌会主动吮吸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