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恶,握紧了袖剑。
大胤民俗开放,女尊男贵,红衣女子这番话在外也惊不起骇浪。
“呵,那你怕是要失望了,我自小体弱多病,身体孱弱,怕是不能尽你意了。”他寒着一张脸,冷冷道。
那郎君正是外出去往南麓求医的沈归澜。
红衣女子一愣,还没有男人会说自己不行的,她上下打量着沈归澜,赤裸裸的目光好似在剥离他的衣服,沈归澜只觉得如芒在背,浑身难受。
“哦?郎君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此间滋味呢?媚欢不嫌弃。”红衣女子满眼都是挑逗,声音令人起腻。她向沈归澜一挥手,沈归澜只觉得面上一阵风吹过,整个人瘫软无力向前倒去。
媚欢面上露出得逞的笑容,张开手臂抱住沈归澜,属于男子清雅的气息充盈鼻尖。
沈归澜唇色发白,披散着乌发,中衣系带被拉扯得松了,露出清瘦却不显女气的身体,淡粉的茱萸因晚间寒气挺立。他心中愤怒不已,因为屈辱感而气得轻颤。
媚欢对这颜色颇为满意,一双媚眼肆意打量沈归澜的身体。
“哟,还是个初哥,我媚欢还没试过这病美人的滋味呢。”媚欢掩着唇娇笑,丰满的胸脯一抖一抖,沈归澜躺在媚欢的腿上,仰望着一切,感觉胃部翻涌,眼中好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