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。"花敛寒说。
他敛着眉眼神色如常,半晌说了一声,"好。"
本就是修得太上忘情的道,如何能萦逗尘世。
脚下的飞剑显现,司宵子眉眼冷峻如春日薄冰,又是不诽不怒的本来模样,临别回眸一顾花敛寒,再没有回头,衣袂飘飘而去。
一下子离去两位,花敛寒心里倒是坦然,神色自若地走着,盘算着要去哪里。
与君醉笑三千场,不诉离殇。
她大概是看似有情实则无心之人,谷中没有人教她这些处世之道,随性惯了。
"我知道解毒之法。"晏浔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附在她耳边说道,"当朝国师收录奇宝无数,有一琉玉能解天下百毒。"
"琉玉。"花敛寒喃喃复述,蹙眉看向他,"可…如何去取。"
晏浔笑得高深莫测,"明日正午,离此处十里的一家酒肆中等我。"
花敛寒还没有问清楚,他就脚下生风离去了,好似有什么大事等着他。
月下一人全身熠熠生辉,实在是亮眼。
是晏浔,他还没走,盘亘在此地作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