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疾不徐向她走来,在离她三尺处停顿了。
花敛寒撑起双臂仰起脸看去,来人衣着清贵,一身蓝色衣缘月白襕袍,衣摆洒线粼粼松针,袖口上还绣有交横棋盘,随步伐灵动起落。面上却覆着铸造精巧的金属面具,掩去了容貌,只看到缎子似的黑发,绾发的玉冠结着冷凝的光。
"你去八象阁作甚?"面具下的声线好似刻意压低了,但还是听出清越的况味,如同曲玉坠地,弦击瑟筑的声响。
花敛寒倏地低头,好似不敢与他对视,瑟缩着颤声道:"小女是误入其中,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。还惹得一身伤,冤枉啊。"
那人沉默了,好似在静静地打量着她。透过面具一双沉潭似的眸无悲无喜凝视着她,不泄露一丝情绪波动。
花敛寒手心沁出了汗,这人即便遮掩了容貌,还是能感受到威压之下,十分压抑。他的修为恐怕远在她之上。
许久,那人轻轻嗤笑了一声,"本座什么都没有说,你却开始推得一干二净。"
花敛寒噤若寒蝉,垂下头敛去了眸里的思量,她在等一个机会。
"既然是冤枉的,那就自证清白吧。有没有藏了什么东西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