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摇了摇头:
"你真可怜。"
"本座权倾天下,莫有不敢从者,这朝堂之上,只要本座想,唾手可得。"他音量拔高,一瞬间从容风度也没了。"本座有何可怜之处?!"
"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。"花敛寒话音里越是平静,眸里犀利看着他。
"本座从来不想把话讲得难听,你可以离开了。"他又恢复了冷肃神态,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。
既然话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花敛寒冷着脸,面罩寒霜欲离去。
"既然你说本座可怜,那人间常情温暖,你带本座去感受。"
廖云何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,微不可察地带了丝希冀。
"国师权倾天下,区区温情有何羡慕的?又何须我来带国师感受领悟。"花敛寒挑眉嘲谑道。
"炼内丹是为了拔除本座体内的毒。"廖云何突然说起。
"国师无需同我解释。"花敛寒眉目凛然,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她背对着廖云何,荏弱的柳腰挺得笔直,垂于腰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