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吓了一跳,想掰开他的手指,奈何他太过用力。心一横,注入丝灵力打到他手上。
"还不快放手!"
晏浔吃痛,依旧僵持着,既不放手,也不作出下一步。
"不放!"
两人纠缠间重心不稳,混乱滚做一团,压碎了瓦片,像两株常青藤紧紧缠绕,险些掉落下去。晏浔一手抓住了柱角,一手紧紧抱住了花敛寒的背,恨不得揉碎了她,融入自己。
花敛寒压在他身上,冰凉的唇碰撞在一起,两两相贴,齿间是清冽的酒香,绵长的呼吸喷洒在脸上。
晏浔之前的确是醉了,如今却清醒了。
心弦如激鼓,这聒噪的蝉鸣,千里的风都淡化了,只剩这一吻。
花敛寒想离开,被他死死按住,甚至得寸进尺,舌头撬开贝齿,一下下搅动柔软的口腔,榨取她刚喝下的酒水。
她快要窒息了。
等到他餍足了,才松手。
"你发什么疯?!"花敛寒厉声道,轻喘着,胸脯起伏不停。
他揽着她细腰,放肆地大笑,惯来恣意妄行,也不怕被玄宫的人听见。
"我的酒,可还好喝?"他戏谑地冲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