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筝飞出一大截,长剑空中翻转飞掠到花敛寒身旁。
鹿君咦了一声,"这把破剑居然没坏?倒是难得。"
他细细观察了那把剑,轻蔑说道:"还以为你是什么正派人物,抽取他人魂魄以铸剑魂,倒也是阴损至极,哈哈,还装什么正道君子。"
躺在地上的司宵子喉咙中气血交激,胸膛前绽开点点朱红。
他没有力气回答鹿君。
一旁的花敛寒也没有细想鹿君的话。
她怔怔看着苦苦支撑的司宵子,心中悲梗难抑,眼角湿润,水泽漫过,一滴泪溅落成八瓣的光阴。
贝齿紧紧咬着下唇,出血了也毫无知觉。
司宵子……你何苦……我没这么好,值得吗?
爱故生忧,由爱故生怖,若离于爱者,无忧亦无怖。
可是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。
他以为自己木石无感,心似寒铁,可以守着絮净宫,坚守自己的道,伶仃一生。
终归是动了心。
心湖里的非虞君忽焉出声,"小丫头,这鹿君的软肋就是夙水这女人,他还不知道我跟了你,待会你拿剑接他招时,照我说的做。"
如今非虞君已经滴血认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