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噎,敛寒讪讪一笑,含混地说道:"也是可以的,只要他相貌端正,家世清白。"
他声线迂回地哦了一声,若有所思地微微颔首。
"那花善主一定会找到的。"
话锋一下子有着明枪暗箭的交涉,又带着若有若无的一丝柔旖。
她有些茫昧地眯起眼。
一个沉疴经年,不久人间的人,有什么资格谈这些风花雪月,所谓的小郎君也不过是她临时起意编的谎。
谁被她聘了,当鳏夫不成。
"承道长吉言了。"
他不再回话了,抿唇拢着衣袖,挺拔的身姿像谡谡劲桐。
敛寒拨了拨腰间曼带,斟酌着说道:"往后回了汴京,我给你寄书信。"
"此地离汴京太远,书信太慢了。"他淡淡道。
"那怎么办?"
说不定等他收到她的信,所谓的小郎君都过门三月了。
一想到她会和别人结成连理,竟连看这月色都是疮痍,呼吸都凝滞了起来。
见他面色不虞,敛寒纳纳地缩了缩身子,扭腰双手轻轻抱住了他的背,侧耳安靠在他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