鼠。
赵初悟忍不住自己也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碗一碗。
“姐姐不对,我看林金叔都是这么喝的,你看”,林白又倒了一碗,咕噜噜地大口喝下去,随后舒畅地啊一了声,小孩神态学大人模样,有滑稽好玩。
“你啊,怎的学些这,粗鲁地很”,赵初悟睥睨了林白一眼,不去理她。
“哎呀,姐姐,你试试嘛”,林白见赵初悟没有像自己那样,摇着赵初悟的手臂,撒娇道。
“好好好,我……我试试,别摇我了”,赵初悟端起一碗稍微大口喝完了。将空碗拿林白瞧,你看大口喝完了吧。
“不对,姐姐,最后要啊”,林白夸张地学着林金叔的样子。
“哎呀,好,你怎恁的烦人”,赵初悟端起来又是一碗,小小地啊了一下。
林白见状,也就心满意足,好似这般两人才算是喝过酒了。
“你看,我这碗倒出朵菊花来”,林白指着自己碗中意外出现的菊花,清澈的酒水上漂着一朵盛开的艳丽的菊花,素雅地让人心坎舒坦。
赵初悟似乎有些醉了,盯着那逃离出菊花的花瓣,口中吟道:尘世难逢开口笑,菊花须插满头归。苦笑了下,又是一碗下肚。
两人你一碗我一碗,推杯换盏,便都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