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……娘亲,团团害怕。”
“不怕不怕,没事,为娘不是在这好端端的嘛”,赵初悟附身抱起赵团团,一下又一下拍着团团的背安慰着。
“娘亲,师傅呢,她还好吗?”
团团还记得那两歹人拿着刀呢,师傅救娘亲有没有受伤?
“她……还好,团团不必忧心。”
赵初悟想起林白那白袍子上点点血迹,以及胳膊上的刀伤。那如画的柳眉微拢着,心里有些忐忑不安。
“那我明日可以去看看师傅吗?”
“嗯,好。”
翌日夜里,亥时一刻。
赵初悟一想起母亲那笑脸,袖中的金疮药便似有些烫手,以及母亲非要她带些补品去,也令人头疼得很。
赵团团心神不宁,一边想着娘亲知道勾栏瓦肆之事是否会发怒,一边纠结师傅都受伤了,将这祸事推至她身上是否太不妥。
酒楼雅间。
“林大人,听说你昨日伤着了,我这有上好的金疮药,你且试上一试。”
王臻儿从袖子里拿出一白色瓷瓶,有些紧张地递给林白。
“多谢王小娘子。”
林白客套答谢,拿起瓶子便随意放在桌上。
王臻儿眼神暗了暗,手指摩挲着衣裙。初见林白,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