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牙犯嘴,胡说八道。”
又惹得娇妻一声嗔骂,见她嘴角含俏,眉目含春,那肉棒又是粗大了一圈,硬挺地束缚在娇妻之手。
“娘子,再来一次可好……”
那肉棒已胀得林白有些难耐,额头上有些汗渗漉出来,便欲缠着枕边人再来一回。
“嗯,好。”
虽那处还疼痛着,但实在是不忍林白这般委屈。
林白扶着那颤颤巍巍的肉棒,轻轻顶开那花穴。
“嘶,嗯啊……”
痛意袭来,似要将一块好肉撕开。赵初悟不由得轻呼起来,那小手牢牢地握成拳,指甲嵌进肌肤,似想将那痛意分担了出去。
林白见娘子,柳眉拧成一团,紧咬着檀口,心生疼惜,轻轻又退了出来。又翻下身去,将赵初悟侧抱怀中。
“娘子,太痛了,又何必委屈自己。”
林白嘬了下那还咬着的嘴唇,又抚摸着那细嫩无暇的背,心疼地不断安抚怀中的娇妻。
“我……我也不想你太委屈了。”
若心悦之人想要,自己又如何委屈了她。赵初悟如是想着。
“你个傻娘子,恁笨……”
何人规定只有那处可解决这肉棒之胀痛。
林白移了移身子,亲了亲赵初悟那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