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诗汀撑着床沿,从地毯上缓缓站立起来,朝着那紧闭的窗帘缓缓走去。
那些算计、接近、伪装,背后却是一场九年的深情。而她也并不是被算计好的小白兔,主动权明明一直在她手里。
是她先跨越那道距离,是她先踏进他的房间,是她……
明明几步的距离,倪诗汀却沉重到好似在行走千里那般。终于,她站定在那两道闭合的窗帘。
两只手似乎有些踌躇的意图,缓缓地附在窗帘上,陷入窗帘中的缝隙。
“哗——”
两手一拉开,大量光瞬间涌了进来。
倪诗汀震惊地瞪着眼前的画面,一时间不知所措。
什么时候结的婚抱着这如今已有七月身孕的身子在腿上宝宝,我错了
什么时候结的婚抱着这如今已有七月身孕的身子在腿上宝宝,我错了
“慕澄煜,你在干什么?”倪诗汀惊慌失措地大叫。
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画面。一条老旧脱漆的竹筒竹子架在两个阳台之间,慕澄煜在摇摇晃晃之中攀爬着。
女人突然出现的身影,让快到终点的男人一个激灵,攀爬的动作落空,身子不稳,梯子也因此开始了明显的晃动。
架在倪诗汀阳台上的梯脚因为没有被固定,在摇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