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凛察觉到季柔的表情，关心的问了一句，虽然这几天为了给季柔争取到更好的资源，他一直挺疲惫的，但是却没有丝毫的抱怨，而是心甘情愿。
“开心？我有什么可值得开心的事情？！获奖的又不是我，你每天跑来跑去的，也就能给我争取来这种广告不入流的资源，我还不如去找陆城......”
季柔因为心情不好，对着封凛越发觉得这男人没用，不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封凛的脸色一白，有些难堪，薄唇动了一下，“柔柔......”
他眼里是震惊，也是有些难受的，因为他没有想到季柔会这样跟他说话，是觉得他不如陆城没用了吗？
季柔反应过来之后，后知后觉，连忙慌张的看向封凛，恢复了往日的小白花形象。
“阿凛，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。我只是因为事业太不顺，心里着急不开心。你别把我刚刚说的话放在心上......”
封凛苍白疲惫的脸，露出的是苦笑酸涩，“柔柔，都是我没用，我会试着去找陈导，为你争取女一号的。”
季柔一听，笑意才真了些许，“谢谢你，还是你对我最好。”
往日里，封凛听见季柔说这句话的时候，会很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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