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择太多，有陆城还有顾庭宇，而现在封凛却是最能帮到她的。
封凛眸子骤然惊喜，他一把抱住季柔，季柔没有推开他。
“柔柔，我记得你写得那本小说里，你曾说过一段话，你说你觉得，没有什么比喜欢的人在海洋馆跟你约会告白，更加浪漫的事情了。蓝色的海洋里，你就是那最美丽的美人鱼，所有的鱼群为你欢喜为你祝福，就连接吻，也会变成浪漫的气泡......”
季柔身子一顿，他没有看见她脸上此刻滑过的不自然，“我......那个故事写太久了，没想到你还记得。”
封凛笑得宠溺，揉了揉她的头发，“我当然记得，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初看你那本小说，第一次见到你时候的感动喜悦，我当时就知道，你一定是个心思温柔细腻惹人疼的女孩儿......”
季柔的指间紧紧攥紧，嗓音甚至有丝轻颤，“那......你是因为那本小说才对我？那如果我没有写过那本小说，你还会这样照顾我，对我好吗？”
封凛一愣，似是没有想到季柔会这样说，不过又觉得高兴，以为季柔因为心里有他，才会在意到底是喜欢她的才华还是她这个人吧？
“柔柔，你真可爱。无论是有才华的那个你，还是现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