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颤抖。
……
小时候，跟哥哥在浴盆里洗澡。
小小的胡桃发现自己跟哥哥身体不一样，好奇地问：“那是什么啊？”
柯暨澄坏坏地指着自己鸡鸡，骗她：“这是好吃的。你要不要吃。”
胡桃傻里傻气地就去抓：“给我吃。”
“疼！好疼！”柯暨澄被她抓得喊疼，一脚踹过去，水花扑打妹妹的脸：“现在不给，等你长大了再给你吃。”
“那说好了！”小胡桃很相信哥哥：“长大了就要给我吃。”
“知道的啦。”妹妹真好骗。柯暨澄觉得没意思，跟她交换：“你的奶奶长大了也要给我吃。”
胡桃一脸害怕：“你为什么要吃奶奶？”
“不是。”柯暨澄大喊：“奶奶就是胸部啦！笨蛋！”
其实那会儿年纪还很小，但不知为何，胡桃一直记得——
长大后，哥哥的裸体不经意间看过不止一两次，他们也早到了知晓男女有别的年纪，男生有的她没有的那件东西，是男女之间极密的私隐。
但胡桃一次也没有认真拒绝过哥哥在自己面前脱衣。
她不想这样做。
这样做就跟哥哥不亲了，他是自己最亲的人，他们之间不可以有秘密，即使是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