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。还跟从前一样,若无其事、当什么也没发生。难道有病的人只有她自己吗。
    胡桃痛苦地捂着肚子、大叫地倒在哥哥床上。用手机看电视剧,边看边哭得抽不过气儿来。
    直到柯暨澄晚上十二点回家——
    胡桃还睡他床上,哭成鱼眼泡了,流一身冷汗,发热、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,柯暨澄叹了叹、手伸进被子里帮她揉小肚子,问:“那个来了?”
    胡桃月经来了。肚子疼了一天。
    低声呜咽道:“不要你管。”
    柯暨澄笑:“不要我管睡我床上?”
    胡桃推开哥哥的手,就要起身——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柯暨澄抱住胡桃,亲她的耳朵,“是哥哥不对。”
    他一服软,胡桃更委屈了。露出小兔牙,吃力地咬他脖子,“就是你不对,坏蛋。呜,最坏的就是你……说你是不是错了?”
    柯暨澄照单全收:“我错了。”
    这是他的小妹妹啊,发脾气瞎胡闹也得哄着,无条件哄着。柯暨澄心疼了。